這一集暫停先不選混蛋,來講講前幾集超常提到的 肖導師 好了。

 

 

 

肖導師,我們小五時的導師,本姓當然不是姓 「 肖 」,只是生性易怒、暴躁、EQ低,所以被我們冠上一個 「 肖( 瘋 ) 」 字。

 

據說 肖導師 以前還是個帶啟智班的 ( 又稱資源... 資源回收班 ),不曉得是發生什麼事,也不知是升還是降,第一次帶普通班就被下放到放牛班,負責一群被之前老師分出去不想教的死孩子們。

 

 

 

抹黑不是亂抹的,爆料也不是亂爆的!

 

「 吼! 我怒啦!! 我要發威啦!!! 」

 

肖導師 每次生氣,臉蛋都會漲紅的像 關公 一樣,再加上獅子吼般的狂罵,好像我們真的做出傷天害理的人倫悲劇一樣。

 

「 同學,你今天怎麼那麼沒有精神? 」

 

「 嗚~ 我被 肖導師 罵到有晨舉不舉、小弟弟無法抬頭的障礙了啦! 我甚至連看A書都沒效『 硬 』... 」

 

我敢說小五那一年只要 肖導師 沒請假,我們哪敢放肆撒野,個個溫順的像連空包彈都打不出來的手槍。

 

肖導師 抓狂時,在那體罰如打狗的年代,肖導師 親自下毒手外,還直接軍事化,軍隊般的管理小五生。

 

「 快! 快給我趴!! 」

 

她特別偏愛一招,「 伏地挺身 」!

 

可能是嚮往夜夜笙歌,但卻總是沒爽夠的她慾求未滿,所以老愛叫我們做這個動作罰我們。

 

當然是不可能伏地挺身連續做四十分鐘一節課啦,是 「 伏地 」 十分鐘,再 「 挺身 」 十分鐘交換著做,只要動作沒有合乎她標準,就會被她打屁股。

 

我妻我妻1

「 我的AV男優的夢,碎了... 」

 

也因此,每天這樣搞,放牛班男孩算是提早知道男人在上面的操勞。

 

 

 

對了~ 我們放牛班,還得過五年級裡幾個週的秩序和整潔比賽前三名呢!

 

很訝異吧!? 放牛班也會有如此正派的榮譽!

 

其實我們也是在 肖導師 的威脅下,因為只要有連續兩週沒有拿到名次,肖導師 就會烙下狠話:

 

「 如果下禮拜我再沒看到,你們看著辦吧! 」

 

狠話下完,這名次在十幾個班級裡要拼出來,也是有相當難度的,何況放牛班要生出來本來就做不到的事,生理上已經不允許了,更難! 

 

有一天,我們沒有拼出任何成果,功虧一簣下,我們決定釋放自我,在科任老師的課大鬧一場。

 

好死不死的,那天科任老師請假沒來,我們又疏於心機,沒找把風的同學看門。

 

肖導師 前來代課,聽到吵轟轟的我們,看到亂七八糟的教室現場...

 

「 死定了... 」

 

年紀輕輕,我們居然產生對生命絕望的負面思考。

 

幾個帶頭的現行犯,手被 肖導師 打到蘿蔔乾變爛香蕉,然後...

 

「 你們回家給老娘抄課文一到二十一課,生字一到二十一課各寫一百遍! 」 

 

驚死人! 負面思考成真!! 肖導師 不合理、不理智的處罰又來了!!!

 

「 沒人性、沒天良啊! 」

 

難道世上沒有正義公理的檢察官可以讓我鼓起勇氣上訴嗎?

 

記得那天我腳步沉重蹣跚的回家,我也不敢不寫,我灌了五罐咖啡,開夜車才把一到二十一課的課文快寫完。

 

老實說,我有偷工減料,少寫好幾段,我就賭 肖導師 不會看到,反正都沒寫完,看開了,就讓她去吧...

 

隔天,班上有一半同學沒來,感覺只有白癡才會來似的。

 

「 跟你們講,我有聽 肖導師 的話,把功課都做完喔~ 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等一下 肖導師 一定會誇獎我的,以後長大我絕對是個『 很有很有 』成就的人~ 」

 

老實孩子兼功課好的乖學生帶著黑眼圈、很驕傲地炫耀寫完了天書作業。

 

「 老師今天有點累,昨天的功課老師沒有批改,你們大家自由心證、自己訂正就好了。 」

 

但是,肖導師 難得良心發現,沒有追究功課沒寫完的人,收了也沒批改,更八字不提這回錯誤的教育。

 

「 老師,怎麼可以這樣!? 我... 我... 」

 

「 不要再廢話了! 你們寫一份作業而已,但老師卻要改三十份作業,有沒有想過體諒老師的辛苦? 你想累死老師,有何居心!? 」

 

可憐的,還是把天書寫完的幾個功課好的乖學生,花零用錢大量買作業簿就算了,小朋友第一次開夜車開到懸樑刺股,這份苦心完全白費。

 

「 我對台灣的教育,失去信心了... 」 

 

從此這幾位備受矚目的國家未來主人翁,放牛班的極少數份子,成績開始一蹶不振,再也沒有抬起頭來。

 

 

 

肖導師 也常常會莫名奇妙的發起脾氣,那時我年紀還小,還以為是我們自己不乖,現在回想起來,有些情況 肖導師 還真的是無理取鬧,很懷疑她是不是又跟男朋友吵架加經期常不順。

 

有一次 木瓜 就很倒楣... 那天快要放學,我們正在抄家庭聯絡簿。

 

「 老師,妳擋到我了,能不能靠旁邊一點? 」木瓜 跟講台上的 肖導師 說。

 

「 我忍妳很久了,妳是不是對我有成見? 妳每次都這樣! 妳說! 妳是不是對我有成見!? 」肖導師 忽然發起無名火來。

 

木瓜 當然嚇哭啦! 我們其他人也嚇呆了,很想為木瓜 報不平,但 肖導師 的威力直逼現在的 瑤瑤殺很大木瓜 又其貌不揚,我們還是不願去積這功德。

 

 

 

「 誰? 出來! 我不會罵你 」這是 肖導師 抓犯人的口頭禪,什麼...

 

金田一 「 我以爺爺金田一耕助之名發誓,我一定要解開謎底。 」柯南 : 「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根本就是遜掉了~

 

阿威 到現在都還在跟我說他很肚爛這件事...

 

有一天 阿威 怪博士與機器娃娃 的整套漫畫到學校義氣地跟大夥兒分享。

 

好像是被別班老師抓耙子,然後 肖導師 上課的時候問我們要漫畫:

 

「 誰帶漫畫來的? 出來,我不會處罰你! 」

 

這個慣用伎倆,狗頭軍師阿威 還是又上當了。

 

阿威 說他那個時候,不但被打手心,帶幾本打幾本,還要罰站抄課文,最後漫畫整套都被沒收,就再也沒有還給他,肖導師圓明園法國土匪 還霸道。

 

 

 

我在剛分班的時候,也被 肖導師 修理過...

 

有一天上課,我只不過問了個傻問題:

 

「 李太白是誰? 李白和他有什麼關係? 名字怎麼那麼像? 」

 

我是真的不知道才問,就算我上課沒專心聽好了,肖導師 把我叫起來,用 木瓜 一樣的方式的對待我。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我的真的淚快飆出來了,下課 秋龜 還來關心我剛才是不是要哭了,安慰我不要在意。

 

 

 

不過後來 肖導師 對我蠻好的,我算是班上少數人之一。

 

因為什麼? 就因為我媽媽付錢請 肖導師 幫我補習。

 

「 老師,請妳多多『 照顧 』我的兒子,盡量打,沒關係~ 這點心意,就請妳收下了~ 」

 

我也只不過小五上第一次段考數學考了86分,我媽火大把我禁足,然後偷偷地塞 肖導師 錢,逼我去老師家補習。

 

那個時候補習的有 我、小德三兄妹老邑秋龜 六個小孩在 肖導師 家,現在想想我們還真給從南部上來的 肖導師 賺不少外快耶!

 

也難怪她到學校執政判刑的時候會對我們比放牛班其他童男童女來的寬鬆,而且還會考前大洩題,我還因此連四次段考全班第一名直到 肖導師 轉校。

 

不過如果白天我們太調皮,晚上補習 肖導師 還是會罵我們:

 

「 你最近表現很差喔? 」 

 

此句帶威脅性,加上 肖導師關二爺 臉,我不敢吭一聲,我知道,今晚肯定又不好過了......

 

 

 

我們都看過 肖導師 的男朋友,說好聽一點是個老實人,說難聽一點是個軟趴趴的憨仔。

 

「 被老師罵啦? 忘記她吧,我也都當作聽聽耳邊風,這女人啊,也時常讓我受不了,OOXX... 」

 

有時,他會從南部上來探女朋友的班,如果他看到我們被 肖導師 罵,他會在私下請我們吃糖、安慰我們,並跟我們同仇敵愾地說說 肖導師 的壞話,所以,也算是個好人啦!

 

不過我想這種男人一定平常是被 肖導師 這烈女欺負的很慘,我在補習的時候就看過 肖導師 跟她男朋友吵架...

 

「 我不是教你這麼做嗎!? 」

 

我不懂 肖導師 這句的意思,不過 肖導師 那天真的火到不計形象的像個潑婦罵街,明明就是穿著裙子還腳開開地坐在床上,內褲都被我們看光了,但是她男朋友跟我們小學生被老師罵一樣,沒敢回嘴,低著頭等 肖導師 念完,感覺上有羞愧的難處,唉...

 

 

 

肖導師 只教我們放牛班小五一年而已,就兩個學期,後來她就調到別的學校。( 每個學期她也都會請上一個多月假,我想應該是返鄉兒女情長去了,但只要每次她回來的日子逼近,我們就會好害怕,有完了蛋的準備! )

 

我懷疑是因為小五下半年她那時未婚懷孕,挺個大肚子到學校教課,沒結婚的話,以當時的社會風氣,又是個小學老師,一定被其他老師冷言冷語的。

 

 

 

 

 

也因為學校難得找到個可以管住我們的老師離開,升上小六時,我們放牛班正式邁入殘暴的叛逆期......

 

 

PS:

 

1. 沒有 肖導師 的照片,如果有的話,她的教師生涯大概也早完了!

 

2. 拿這個來墊的照片,是據校園的怪談說,蔣公晚上會出來走路,奇怪的是,沒有腳怎麼走? 還有旁邊那個四不像是什麼動物,好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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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大猩&野狗阿徹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