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猩哥你慘了,直笛課被當,你明年要當我學弟了,呵呵~」
「看!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一定要給吹老師難看!!」
「大猩哥你對人不對事喔~ 直笛吹不好,是你自己嘴巴殘障,不是老師的錯吧?」
是啊! 男人不行的時候,就是愛把錯怪罪在別人身上,自己好像都沒責任,也不檢討自己的。
「不管! 我就是一定要報復! 吹老師要我死,我也不會讓她活,我要毀掉這她X的直笛課!!」
「毀掉直笛課!?」
對! 只要能毀掉直笛課,就沒有當不當的問題,我也不會延畢了。
A計畫:
某節體育課...
在我們武流技術大學,體育課也是屬於必修課,但是它並不像直笛課那樣有「公平對待」。
通常成績優秀的書呆子和正妹同學幾乎是一點運動細胞都沒有的,要他們這些肢體殘障做運動、打籃球,不如給他們一擊化骨綿掌,還直接了當。
但校方是不會當掉成績優秀的書呆子和正妹同學的體育課的,就算他們投籃投到同學臉上、運球運到體育老師胯下腫起來、上課時在樹蔭底下乘涼,或著乾脆翹課不來,校方也不會當掉他們,因為...
「成績優秀的書呆子我假如因只靠肌肉發達、不用腦袋的體育課而大學畢不了業,大學畢不了業就無法考研究所,我無法考研究所,學校就毫無優秀畢業生,毫無優秀畢業生,學校就申請不到教育局補助,申請不到教育局補助,校長就A不到錢。」
所以,我要毀掉直笛課的A計畫,便從這些成績優秀的書呆子上體育課的時候下手!
「同學,上體育課就好好地上,乘什麼涼?」
「原來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體育系大猩學長啊! 老師說,我是國家的棟樑,可以不用勉強上體育課傷身,在陰涼的地方唸書就好了。 不然就練習吹直笛,下星期我還要代表學校去比賽呢!」
這位講話機巴的是本校費心栽培的書呆子兼音樂天才和運動白痴於一身的機巴陳,我們找上他,當然就要他倒大楣。
「他X的! 給我立正站好,我要跟你PK籃球!!」
「可是老師說我不...」
「惦惦啦! 學長我說要你PK,你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和機巴陳這種講道理的正常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必須用蠻橫來治他~
「老師救命啊!! 學長要對我施暴... 咦? 老師呢? 老師怎麼不見人了?」
「啪!」
手癢癢,我先賞機巴陳一個耳光。
「叫啊? 再叫也沒有用的啦! 像這種只是A學費,又不重視實際體育教學的偽體育課,無用武之地的體育老師通常點完名後就自動下班趕另一所學校的ㄊㄨㄚ了。 廢話少說,快來單挑!」
「碰!」
「ㄠㄠㄠ─── 我的門牙!!」
醉翁之意不在酒,球員之意不在贏球,PK不過才三秒,我假借低位單打之名、偷幹拐子傷人之實,打爆機巴陳的門牙。
「夥伴們上! 踩爆機巴陳的機巴嘴!!」
光門牙哪夠? 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擁有吹直笛好嘴的機巴陳一顆牙也不留、報廢他的嘴、讓他吹不了直笛、上不成直笛課。
往後,我們便在校園內展開了對機巴陳一樣的「直笛優等生大屠殺」激烈活動......
B計畫:
「南方、阿草,來~ 隊長有任務要交給你們!」
「大猩哥,你又有什麼餿主意? 不要啦! 上次你教唆我打機巴陳,我好怕他廖北仔反咬我一口,我每天都良心不安、提心吊膽的。」
「放你一百二十個心~ 沒聽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 我現在要派你們,幫我偷女同學和吹老師的直笛來。」
「偷女同學和吹老師的直笛,大猩哥莫非......」
某節直笛課...
「咦? 我的直笛吹口上怎麼溼溼臭臭的?」
「奇怪? 為什麼我在換氣的時候,吸到了一嘴菜渣和肉屑?」
「老師我也是耶! 這不明液體上還有些泡泡,根據我的經驗好像是... 口水? 是誰啊!? 是誰這麼噁心偷含我的直笛!? 我不教你們吹了啦!!」
嘿嘿~ 沒錯! B計畫就是命大家把女同學和吹老師的直笛偷來含再歸位,這樣就可以...
「大猩哥,你真是夠賤的了~ 女生一感到她們專屬的那根被玷汙了,就不會想再吹它了。 以女生吹含吸舔為看板的直笛課自然也OVER了!」
「呵呵~ 是呀! 而且還可使平時不鳥我們的正妹跟我們間接接吻!!」
爽呀! B計畫乃破壞兼享受的一石兩鳥之計,居高臨下、狗眼看人低的罡妹直笛香甜可口,我至今都還意猶未盡呢!
「哇!!」
等等! 這不是我暗戀的學妹阿妮的慘叫聲嗎?
「南方、阿草,你們有把阿妮的直笛偷過來嗎?」
「有... 有啊...」
「X你個O的! 你們怎麼沒拿來給我含!? 明知道我肖想粉久了!!」
百密必有一疏,我竟無料到我這兩位變態學弟暗槓著阿妮的直笛。
「嗚~ 我的直笛有白果凍,現在我滿嘴都是魚腥味,我不純潔了啦!」
「瞎米!? 南方、阿草,你們... 你們居然往裡頭打槍!?」
「喂喂! 冤枉啊! 大猩哥! 你看我的小弟弟這麼小,阿妮又吹的是中音笛。 好啦~ 我承認我有試著捅捅看,但洞洞太大,達不到高潮,我就放棄了...」
「死南方你...!! 那現在裡頭的白果凍又是誰的!? 阿草你!?」
「不是我不是我! 自從上次我的八岐大蛇被八岐大蛇斬草除根後,我就再也挺不住了。( 請看 這或許只是一場遊戲 但有些時候不只這樣【第八章】 ) 不過我草民阿草有個推理,容我問問阿妮先...」
可惡! 一向有著愛情潔癖、處女情結的我,以後我哪敢讓阿妮幫我咬...... ( 怪了? 我和阿妮都沒一點進展,我卻想得這麼超過,唉~ )
「阿妮別緊張,請問妳早上是不是沒有刷牙? 直笛裡頭的白果凍,會不會純屬是昨晚愛情的見證?」
「對厚~ 我好像早上確實忘了刷牙!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誤會大家了。 今晚和明早,小妮子我也會多加注意吞乾淨的。」
「..........................................」
最後,直笛課真的讓我如願以償的毀掉了。
可是,阿妮最後的脫線坦白,也讓我實在五味雜陳......
爸媽的女兒快回家吧~
要是爸媽知道你們大半夜還在吹直笛,會難過死...
那些要女人陪你們做這個做那個的臭男生,快放了你們該邊的女人回家!!!!! 快!!!!!!